蜷缩着身子就像是个落魄的老翁,他微微抱怨说:“守哲啊,你的情报会不会出错啊?我看刘赵两氏,早就被你吓破了胆子,哪敢出动出击啊?”
王守哲却自信地笑了笑,对他拱手道:“明升老祖稍安勿躁,守哲虽无十成把握,却有九成把握。我宅在家里已经好久了,早就把他们的火气撩到了极致。如今好不容易寻摸到了机会,必然会动手。”
“守哲说得对,他们动手是必然的,错过了这次,刘赵两氏便永无翻身之力了。”另外一位赶车壮汉说道,“如果他们不出现,岂不是更好?这样明升老祖您溜达一圈,便有一千乾金入账,岂不美哉?”
“公孙漭,我帮曾外孙儿可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可是我卢氏嫡女卢梦雪的嫡亲血脉。”明升老祖出言怼道。
嫡亲血脉几个字,他说得非常重,仿佛在强调些什么。
公孙漭却嘿嘿一笑道:“话虽如此,可现在守哲是我亲孙女公孙蕙的嫡子,也是我公孙漭的嫡亲重外孙。”
其实卢氏与公孙氏并无什么矛盾,但是在王守哲这件事情上,两个老祖似乎都有些情绪和杠上了。最近议论起来,谁都不服谁。
要怪也怪王守哲太优秀了,两位老祖都忍不住要夺取曾外祖的名头。
王守哲一滴冷汗,这事儿怪他思虑不周。不应该将漭老祖和明升老祖放一起的,可老祖拿他争风吃醋,谁又能想到呢?
“卢明升,公孙漭,你们都安静些。”另外一位打扮更“敬业”的老者说道,“莫要影响老夫闭目养神。”
此言一出,两人都老实了下来。
没办法,这位儒鸿老祖可是灵台境中期巅峰之人,他们自然服气。
此时,又有一位老者弱弱地说:“守哲老弟,我身法不错,不然我去探探情报?”
这位当然是钟兴旺老哥了。
他卖完丹药就屁颠屁颠跑了回来,听到王氏要去秋冬猎,哪里肯走,直至赖到今天。
王守哲刚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