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我在王氏旁系有一个哥们,他给我透露绝密消息。今年王氏是没有准备,等下一季开始,咱们王氏辖地内的所有田产都可以请灵虫师治理,灭虫效果更佳,耗费只需要灭虫散的一半。”年轻小伙又是神秘兮兮地说道。
灭虫散的一半?
那岂非……每亩地一年能省出一个大铜?若是家中有二十亩地,这光是灭虫散投入,一年便能省下二十大铜啊,这可是好几担粮食!
外氏自耕农们彻底没了心气,感觉和王氏自耕农比起来,这凭空就矮了几截。
“小伙子,你成亲了没?”一位外氏自耕农脑子转得很快,笑眯眯地说,“我们家有两个丫头,一个十六岁,一个十四岁。咱们可以好好聊一聊。”
“我们家也有闺女,今年刚好十五岁。”
一群家中有闺女的外氏自耕农,如狼似虎般将那年轻小伙儿围住,推销着自家闺女,连彩礼都可以好好谈一谈。
年轻小伙儿被吓坏了,脸涨得通红通红。
以前家里条件一般,并无什么积蓄,建造的屋舍也不够,几次托媒婆去说亲,人家一看他这条件,要么直接摇头拒绝。
要么索性就狮子大开口,索要一笔巨大彩礼。
他这都十九岁了,还没讨上老婆。现在倒好,光凭着王氏辖地自耕农这个身份,那些外氏自耕农,竟然抢着要把女儿嫁给他,有几家甚至愿意倒贴钱。
霎时间,小伙子觉得自己,一下子踏入了人生巅峰。
见得这一幕,王守哲也是莞尔不已。
没想到王氏辖地的户籍,开始值钱了起来。不过这也是应有之义,各处的田产和屋舍的价格本就不一样。
例如靠着长宁卫的一些田产屋舍,自然要比平安镇的贵许多。哪怕产出和交税都一样,但是那里靠着长宁卫,平民们生活的更有安全感。
更何况,偶尔进个城什么的,也比平安镇的平民更加方便,人际关系也更复杂。那边的中农富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