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面怎么可能还会有成果。
所幸撒切尔夫人之后访问了加拿大,受到的欢迎令她有些许欣慰,失落的心情好转了不少,顺便强调了和加拿大的传统友谊。
“哦,这下美国人更会想多了。”听着米德尔顿的转达,艾伦威尔逊一个挑眉摇头道,“下一站是哪?”
“秘书长,其实加拿大一直对英国友好。”米德尔顿笑着问道,“没有这么严重吧,外交部不是也一直对加拿大工作很重视么。”
“没人否认加拿大对英国的友好,甚至可以说,加拿大公民对英国的观感还在澳大利亚之上。”
艾伦威尔逊叹了一口气回答,“可这能改变加拿大是美国的邻国么?我们和加拿大对话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会通过纽芬兰王室领地。”
艾伦威尔逊说的很含糊,但显然米德尔顿能够听懂,无上权威做过纽芬兰的总督,将纽芬兰作为了英国的王室领地保存下来,简单来说,内阁秘书长又在拐着弯的自我褒奖。
但人家是白厅首脑,米德尔顿不敢说什么,“首相的下一个访问行程是苏联,然后就会回国。”
“哦,还有苏联的行程。”艾伦威尔逊不知道撒切尔夫人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也没关系,回来之后问问就行了。
返程的途中,撒切尔夫人以首相名义又仆仆风尘去苏联访问,照旧把她的颇大精力和较多时间放在风云莫测的国际舞台上。
到达莫斯科的第二天早晨,撒切尔夫人应邀与地图头共进午餐。在餐桌上,这位久经政坛拼杀磨练的铁娘子察觉地图头已失去了昔日的热情奔放和豪迈气概,也许他正在为自己的权力被契丹人点滴地蚕食掉而忧心忡忡。
就在几天前,俄罗斯出现了新的总统,契丹人以百分之五十七的选票宣布就任,现在的苏联大地上有两个太阳,一个是苏联总统地图头,一个是俄罗斯总统契丹人,到了这一刻,几年前一个口头叮嘱就能换掉契丹人的莫斯科第一书记头衔的地图头,不得不承认契丹人现在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