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阁秘书长,立志于自由世界的团结也说得过去。别提父母的事情,他们都有自己的考虑,谁不知道我们家的薄弱一环,是在你身上,今年没什么想做的。”
“父亲让我考虑考虑,安排一些人去非洲做慈善。”帕米拉一脸的无奈道,“这不就是纯粹的浪费时间么,有什么可做的。”
“专业形象的管理嘛,你一个搞博彩的,弄了这么多人家破人亡,葡萄牙放弃果阿之后,新德里一直比比叨说很多印度的财富流失。”
阿诺德开口解释道,“你在不树立形象能行么?通过安排一些上流社会的同龄人去非洲,也算是一次历练。不过你小心点,你专门圈定的保护区,别被这些人给当做是偷猎的圣地。”
路过一处加油站,姐弟两人听着收音机当中,一些工会的电台正在抨击内阁秘书长在内白厅,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用最后通牒的口吻逼迫全部罢工者明确最高不能超过百分之十三的加薪。
这还要区分所在行业的利润,利润低的行业,百分之十三也没有。
还有就是最新对福特公司的处罚,几个加油的司机或是义愤填膺,或是认为白厅的立场没错,是工会太过分。
姐弟俩默不作声,在吃瓜群众大喊键来之际扬长而去,终于这一寒冷的冬天,还是渐渐退潮,在白厅持久战的作战方针下,局势已经没有一月前后这么恶劣,但政治上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下班回家,艾伦威尔逊看着恢复活力的妻子十分欣慰,他不知道女首富早就恢复活力,只不过是装了一段时间病号,让无上权威照顾。
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被保守党党魁在背后奚落过一样,虽然号称是无上权威,他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只能知道公开消息,比如伊朗革命的进展。
伊朗革命严格来说,从两年前已经开始了,持续了一九七八年一整年,最终在一九七九年一发不可收拾。
但凡是美国把用在拉美身上的认真劲,放在伊朗身上哪怕十分之一,都有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