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重的意见分歧,这使林登约翰逊举棋不定,使华盛顿的政策混乱不明。
对这个困难而危险的问题越来越灰心和绝望,这就像一条黑线一样贯串于政府的争论当中。
共和党的其中一个候选人,巴里·戈德华特在越南问题上一直坚持强硬路线。
在共和党集会上他对着支持者大声叫嚷,在越南的法国军队十年前在奠边府被包围之时,美国就应该投下一颗低能量原子弹摧毁进攻者赖以隐蔽的树林。
第二天,他进一步阐述了这一点。他说,如果美国介入,就一定能“把战争推进到北越——我们十年前就应该轰炸北越,而不必用我们的生命去冒险。”不用说,这种好战言论使许多选民大为吃惊。
有这样的同僚在,连麦卡锡都变色温和起来,当然麦卡锡也同样支持美国以一劳永逸的手段来解决越南问题,就像是在朝鲜战争中做的一样。
“这一次参加大选,对于来说是人生中非常关键的一步,可能也是唯一一次机会,到了现在,我心情激荡不能自已。你能够感受到这种心情么,我的朋友!”
隔着大西洋,艾伦威尔逊也能够感受到老朋友的激动,作为一个以反苏起家的政客,面对总统宝座的时候,麦卡锡也不能免俗。
在这种时候麦卡锡还保持着和艾伦威尔逊的书信联络,内阁秘书长怎么能够不感动,一刻不停就进行了回电,在电报中对麦卡锡的竞选之路表达了鼓励,“我们在危机和危险中生存了很长时间,我们几乎一致认定,美国关注对这个秩序的任何威胁……这么做是因为我们在付出惨痛的代价后已经懂得,我们不能再等待冲突的激流来侵袭我们的海岸。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侵略和动荡都将埋下破坏我们自己的自由和文明的种子。”
“麦卡锡能赢么?”眼见着丈夫完成了一份怂恿口吻的回电,帕梅拉蒙巴顿询问这自己的男人。
“赢不了,但他是我的朋友,我要鼓励他。”艾伦威尔逊记得,这一次的大选在美国历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