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书,虽然不久前辞掉了,但无论如何不好说她在教学方面全属外行;费乐先生认为留她长期担任教职没什么困难;苏珊跟多明戈斯一块儿工作才三四个礼拜,他就已经希望她继续留下来。
在多明戈斯眼中,苏珊是那样聪明;哪个行业的老师傅不想把一个能叫他节省一半精力的同事留在身边?
他们这样上课已经几个礼拜,虽然很单调,可是他反而从中感到很大乐趣。
恰好有一天学校收到了通知,要他们把学生带到基督堂去参观巡回展览,内容是耶路撒冷的模型。考虑到教育效果,每个学生只要交一便士就可以入场参观。于是学生们按两个一排,列队前往。
苏珊在自己班旁边走,拿着一把朴素的遮阳伞,小小的拇指勾着伞把子。多明戈斯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跟在后边,斯斯文文地甩着手杖。
打她来了,他一直心神不定,左思右想的。这个下午,晴光烈日,尘土蒙蒙,进了展览室一看,除了他们,没几个人。
一腔热忱的他,就见到了苏珊有说有笑的对一对男女,介绍着学校的情况。
“苏珊女士在英国工作过,今天回到里斯本任教,很令人敬佩。”艾伦威尔逊也是运气好,竟然还找到了一个有过英国工作经历的女教师。
“艾伦先生,你和这位女士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我们这边的条件有限,你不要介意。”苏珊有些不好意思,竭力的维持着体面。
“上流社会?那倒是不算!”艾伦威尔逊摇头,不论是他本人还是英格丽·褒曼都不算是上流社会的一员,当然在一般人的眼中,那倒也不能说错。
伸手拿出来了一些英镑交给苏珊,艾伦威尔逊用眼神制止了对方的拒绝,“苏珊小姐,感谢你的接待,让我对葡萄牙当地有了一定的认识。”
最为深刻的认识就是,就葡萄牙当前的基础条件,不到一千万人口,本土如同一个大农村,却有三十万军队,苦苦支撑着海外殖民地的运行。
萨拉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