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认识一下肯尼迪家族的第二代成员。”艾伦威尔逊和麦卡锡碰了一杯,处在对方的角度上建议道,“尊敬的议员也和肯尼迪家族一样,都是爱尔兰裔,应该多多熟悉,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实际上艾伦威尔逊只不过是提前让麦卡锡和罗伯特肯尼迪认识而已,两人迟早要认识的。
随着麦卡锡在参议员的位置上坐稳,已经证明本身不是昙花一现,在肯尼迪家族的眼中会更加有价值。
罗伯特肯尼迪曾经做过麦卡锡的助手,两人的感情很好,哪怕麦卡锡已经得罪军方跌落谷底的时候,罗伯特肯尼迪也不掩饰自己对麦卡锡的欣赏,在麦卡锡死后还去参加了麦卡锡的葬礼。
这种看似没来由的欣赏,也许与二人性格中的相同点有关。麦卡锡被视为一个既敏感又迟钝、对做事后果估计不足的人,而这也是罗伯特的特点。
也正是因为这种特点,导致他在后来的调查员工作中,因十分强硬的手段得罪了许多人。
推杯换盏之间,艾伦威尔逊的话就渐渐从见多识广变成我还能喝了。
但至少他已经知道了麦卡锡的酒量,和自己一样,属于酒量不咋地还嘴硬的那种。
从包间出来的两人明显已经酒劲上涌,酒气熏天的到了开始撒酒疯边缘,“约瑟夫,我今天状态不好,你等明天我好好招待一下你,呃……”
“艾伦,就不要嘴硬了,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麦卡锡用夸张的笑容回答道,“酒是好酒,不过喝酒的人嘛,酒量就非常一般水平了。”
“我还能喝!”艾伦威尔逊直接一个僵直,表示了要重返战场的决心。
“那就明天,好!正好我还在芝加哥。”麦卡锡瞪着满是酒意的眼睛,决定给这一个同道中人上上一课。
未来的五天时间,艾伦威尔逊就少有清醒的时候,他为大英帝国付出了太多,连陪着麦卡锡去纽约的助选演讲的火车上都在补觉,最后终于撑不住了,让威克帮着自己盯着,自己要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