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圆珠,叮叮叮轻响碰撞声中,局面又有改观。
范仲淹毕竟是修净土仙的路子,对人的经脉功力运行,了解其实不算深刻。
但他就算单纯看这些珠子碰撞交锋,也能体会到一种竞赛争锋的乐趣,渐渐看入了迷。
不知多久,他才惊醒过来,奇道:“所以,你今天就是在找人一起练武?”
“还不算吧,这只是游戏。”
苏寒山笑了笑。
找人一起练武,当然是越多越好玩,成千上万,也只能算个开端。要是仅仅局限于这么一个院子,算得了什么乐趣?
只是,对于这个世界,万物与生俱来,伴随无形魔头的现象,他了解的还不够深刻。
因此最近,他还只是处在自己练练武的状态,没到将不同体系互证改动,大肆传播结伴的时候。
欧阳春和花神公主所知的东西,都比黑头陀等人多得多。
苏寒山跟这夫妻俩交流之后,获益匪浅,将所有新收获,都按照自己惯用的风格,进行冲击性的检验,以金丹为枢纽,不断监测推敲,梳理结果。
范仲淹刚见面的时候,看到苏寒山身上,那些魔王面孔换来换去,魔气蒸腾,背影狂嚣扭曲,就是这个原故。
现在范仲淹看不见了,也不是因为苏寒山不练了,而是因为范仲淹自己收敛了感知。
假如范仲淹多看两眼,又会很容易看到苏寒山身边,那些魔王面具乱飘的场景。
还真别说,如果看习惯了,瞧着那些魔王面具,彼此碰撞吞噬,破碎分化的样子,似乎也跟桌面上的游戏,有种共通的趣味。
只是更凶暴,更激烈,更须缜密的调度。
“虽说武道修行,本就是以诱魔破魔为根本宗旨,但似你这样,鲸吸海吞、聚魔成相、狂乱厮杀,没有一点虚与委蛇,刺探互诱,也显得太凶险了些。”
范仲淹忍不住问道,“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道佛儒兵俗妖等各家,不知道这是哪一脉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