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暗器,能够沾到他身上。
他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剑鞘之中,双手空空,沿着地道疾走了十几步,快如狂风,观察沿途所有锁链动向,细听那些机关转动的声响。
假如是苏寒山闯入这里,即使耳目观察的敏锐程度,绝不逊色于陈维扬,也未必能够看出多少门道。
因为他不懂奇门,也不懂机关术,很难判断出那些声音中有哪些是误导,哪些是实际的机关枢纽。
哪些机关枢纽更高一级,可以立刻生效,哪些枢纽更低一些,动之无用?
但是,陈维扬在落入地洞之后,这白驹过隙的时间里,已经做出了判断,身影骤然一转,向右冲撞过去。
他转身的刹那,右手顺势上扬,长剑再度出鞘,右侧的石壁直接被破开。
本来就已经被夯实、压紧的土壤碎石,在陈维扬的剑光剑气面前,跟松散的豆腐渣几乎没有区别。
他每一剑劈出,都像是在这黑暗的地下环境里,亮起一道金色的弯月。
弯月一闪之后,前方就有大片土石,朝四面分开,被压得更紧实,露出可供人体穿行过去的缺口。
陈维扬连出十八剑,呼吸换气之间,身影跟进,就从地下挖出了一条原来根本不存在的道路。
轰!!!
在这条新地道的最前方,又一层石壁,被他的剑气击碎,露出一个开阔的密室。
密室之中,有一条条绷紧的铁链,从墙壁上延伸过来,连接到密室中间的大绞盘上,绞盘四周,分别有着十二个形如船舵的转盘。
另外还有六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分别掌握着这些转盘。
陈维扬闯入密室的那一刹那,这些壮汉脸上,还正有一种亢奋的笑容。
他们都是被相府精挑细选出来的人物,平日好吃好喝养着,练的全是增长体力的功夫,并不善于正面战斗,放到江湖上,恐怕只能称之为三流角色。
可是,因为他们选对了靠山,投靠了相爷和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