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未说完，就被陈符荼打断，“祈年兄时常挂在嘴边的话，说多了，也就失了味道。”</P>
张祈年大义凛然道：“此话在口，亦在心，说与不说，皆如此，在下绝对心口如一。”</P>
陈符荼默然看着他。</P>
事实来说，张家确实忠心，张首辅更是三朝元老。</P>
但他前面说的话也不无道理。</P>
在神都的时候，张祈年就时常把为圣上肝脑涂地的话挂在嘴边，也很得圣上喜爱，可这一句话，说了一年两年又三年，总觉得不太对味。</P>
陈符荼看重张祈年不假，且张祈年也确实非庸碌之辈，但更多的还是在于张首辅。</P>
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的。</P>
张祈年是否与陈重锦有什么，陈符荼没有证据。</P>
毕竟两人表面上几乎没有任何牵扯。</P>
只是陈符荼实实在在有看到过几回，某些时候，两人对视的眼神不单纯。</P>
他更多是好奇，如果张祈年真的亲近陈重锦多一些，那究竟是张祈年自己的想法，还是张首辅的意思，能确定的是，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P>
张祈年此时的插诨打科，让陈符荼心下想了很多。</P>
......</P>
乌啼城里某条街。</P>
躺满了人。</P>
皆无气息。</P>
游玄知在前。</P>
陶惜、欧绒在陈重锦两侧护着。</P>
后方是四殿随从。</P>
陈重锦有些咂舌。</P>
城中比他想象的还危险。</P>
没了姜望和陈锦瑟在身边，他很没安全感。</P>
正想着呢。</P>
陈锦瑟忽然出现在他视野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