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重锦扫了眼周围人,朝着姜望笑道:“教坊司花魁都有自己的独院,单是入院隔着帘幕聊天,都得十两银子,若要撤开帘幕,面对面聊天,那就得三十两银子,再想做点别的可就不是银子能衡量的了。”
姜望淡然说道:“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悉?”
陈重锦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平时也不是经常来教坊司,但姜先生想要成为某个花魁的入幕之宾,依你这张脸,是相当容易的,有些花魁就爱俊俏男子,无需什么别的本事衬托。”
姜望笑道:“想来仗着这张脸,你已得多个花魁卧榻相伴?”
陈重锦谦虚道:“看脸的花魁没几个,而且都是花魁里面相貌差些的,教坊司第一花魁,红袖姑娘的入幕之宾,那得是棋琴书画样样精通,更是需让红袖姑娘惊叹的地步,才有资格。”
“红袖姑娘本来就深谙此道,鱼渊学府的那些读书人,都没几个能胜过她,所以红袖姑娘的入幕之宾最得热切关注,每个人都想成为,但始终无人夺得,就连我也只能望而却步啊。”
陈重锦接着道:“姜先生也不必气馁,来日方长嘛,今个儿咱先把目标放在其余花魁身上,就算是教坊司里相貌差一些,但对比别的青楼花魁,那也是日月同萤火的区别。”
姜望以前很虚的时候,总想着勾栏听曲,等不虚的时候,他反而兴致没那么大,何况刚至神都,真做不到身心轻松,某根弦还是绷着的。
所以他没有回应陈重锦的话。
而是旁敲侧击借着陈重锦打探神都的情况。
也不知陈重锦是真傻还是装傻,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甚至哪位大官的几房小妾偷人,都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再有各种惹人惊叹的秘闻。
让姜望不得不感慨,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与此同时的东宫里。
陈重锦把刚入城的姜望带去教坊司,太子陈符荼自是第一时间便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