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浣剑斋,曾经剑门的支流,现在怕是已没了剑士的能耐,与寻常修士无异,看你的表现,许是破境澡雪没两年,同龄里也算是天才,可在我眼里,也就那样。」
游玄知暗暗咬牙,他虽是秋祭殿试魁首,但也只是在参与秋祭的人里面最强,在整个大隋年轻一辈里,他的确无法排在很靠前的位置,而对面石竺与温暮白并称双壁,是西覃年轻一辈拔尖的人物,他施展浑身解数证明了与对方的差距。
难道就要这么出局了么?
他不甘心。
石竺似是觉得无趣,掂着手里的刀说道:「看来你已经没有别的手段了,那便回磐门好好歇着。」
游玄知嘴皮翕动,缓缓说道:「我的能耐不止于此,就算出局,也要竭尽所能为大隋贡献一份力量,起码重创你,让你在两朝会也只能等着出局。」
「哦?」石竺似笑非笑道:「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场间有风起,介于奈何海壁垒和荒野之间的土壤,震颤着飘向高空,渐渐形成风暴,游玄知死死盯着石竺,握剑的右手攥得更紧了些,他毫无保留的催动黄庭炁,怒喝一声,风暴瞬时席卷石竺。
石竺眯着眼,任凭衣袍猎猎作响,她自巍然不动。
风暴里的灰尘沙粒仿若锋锐的刀,切割着石竺衣袍,更在其右脸颊划出一道血痕,石竺却像毫不在意,反而笑靥如花道:「确比刚才强了些。」
游玄知不做理会,嘶声怒吼
着,更磅礴的黄庭炁涌出,致使风暴范围扩大,破坏力也逐步加强。
他俨然要拼着丢掉半条命来捍卫大隋威严。
磐门城头上的褚春秋等人注意到这场战斗。
「游玄知却当得上去年秋祭魁首之位。」
虽然实力的差距,可能只是在做无用功,但游玄知展现的气魄值得敬佩,哪怕是田玄静,也由衷赞道:「为国死战,不留后路,这便是少年啊。」
燕瞰修为低弱,无法看得真切,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