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口气,不偏不倚,全都喷在了薄云礼脸上。
对于一个重度强迫症加洁癖来说,这一举动可判死刑。
薄云礼额角青筋暴起,摒着呼吸,没敢喘气。
他眉心紧蹙,好在有眼镜,挡掉了一部分。
过了好半天,确定这口气散干净了,才忍着怒道:“给你介绍一家医院,好好治治脑子。”
林盏急忙解释:“表哥,你记不记得昨天苏也说要送我一副药的事儿?”
薄云礼重新将签字笔摆好,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林盏继续:“今天早上她真的把药送来了,我想起你昨天说的话,就按她说的吃了三副,本想打打她的脸,结果我真的感觉浑身得劲多了,嘴里也没味儿了,简直神了。”
薄云礼将信将疑,指了指一旁的陆文彬,示意他去闻闻。
陆文彬听话照做,一秒钟后:“回总裁,林少爷口气清新,还有淡淡的香气。”
林盏神神秘秘道:“表哥,你说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她怎么可能真懂这些?”
薄云礼没有回应死耗子的话,转而看向陆文彬:“你慌慌张张的又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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