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想嫁你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所以,关键还是在我?”崔言书接过话。
“不在你难道在我吗?”凌画没好气,对他摆手赶人,“宴轻快醒了,你是自己琢磨去,还是去找琉璃,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崔言书:“……”
好吧,掌舵使今日能给他解惑,大概他是沾了叶世子的光,也沾了宴小侯爷昏迷不醒的光,否则这么久了,她风丝不漏,可见对他的不开窍是有些不满的。
“多谢掌舵使。”他对凌画拱拱手,转身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后,风一吹,崔言书才想起来,他与叶瑞是来看望小侯爷的,如今人都要醒了,一个两个都被她赶走了。
宴轻皱了皱眉,凌画便知道他要醒了,崔言书出去后,她连忙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哥哥,醒了吗?”
“好吵。”宴轻声音沙哑,缓缓睁开眼睛。
凌画欣喜,“是有两个笨蛋跟我在你床前说话,他们已被我赶走了。”
宴轻看着凌画,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日夜而已。”凌画松开他的手,“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
宴轻点点头。
凌画连忙去倒水,又对外面喊,“云落,让厨房赶紧送药膳来。”
“小侯爷醒了吗?”云落惊喜的声音传来,探头往屋子里瞅了一眼,连忙说:“属下这就去。”
宴轻醒来,安静的院子霎时热闹了起来,曾大夫匆匆过来给宴轻把过脉,厨房赶紧送来一直煲着的清粥,端阳红着一双兔子眼睛委委屈屈地跟宴轻说昨天收到了管家的来信,他都没敢回信说小侯爷受重伤了,琉璃朱兰从外面跑回来,说小侯爷醒了就好了,再不醒,曾大夫的胡子都要被主子给拔秃了。
足足半个时辰,听闻宴轻醒了来看望他的人一波接一波的,直到宴轻伸手揉额头,凌画才将人都赶走,不让看了。
人都走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