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宴轻所料,宁叶来的很快,在凌画和宴轻离开半日后,宁叶率大军便来到了温行之的兵马驻地。
宁叶从碧云山带下了三十万兵马,在凉州城破时杀了三万凉州兵,收服了十二万凉州兵马,留了五万在凉州城给柳兰溪,带来了三十七万兵马。
这个数字,不得不说,短短时间,收获极大。
但是宁叶怎么也没料到,他见到温行之时,温行之只剩下了二十万兵马,就如他怎么也没料到温行之会那么轻易丢失了幽州城一样,折进去的十万兵马,也不在他的计算范围内。
他看着温行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温行之太落魄了,他相信温行之比相信宁知的剑还要厉害一些,但这样落败的极惨的温行之,却给了他极大的冲击。
温行之苦笑,“是我低估了凌画和宴轻,输的惨败,对不住宁少主了。”
宁叶叹气,“何以至此?”
温行之请他入营帐,“宁少主让兵马歇息片刻,我们入帐细说。”
宁叶点头。
二人入帐后,对坐,温行之便与宁叶详细说了他回到幽州城的等等经过,从宁知被宴轻杀,到半日前他惨败给宴轻和凌画。
温行之听完,沉默片刻,才开口,“小叔叔之死,不怪你。”,话落,又道:“幽州城被丢成山的炮筒子炸开了东城门,也不在你的意料之中,那东西太厉害了,我也没料到,但你为了粮草苦追宴轻惨败,损失八万兵马,这个确实不该。”
温行之自己也知道,他惭愧道:“是我自以为是了,没探听到具体的消息,急功近利了。”
若是早知道凌画的兵马那么快赶到,他说什么都不会折返回来中了他们的埋伏杀这一场致使损失如此惨重。
“事已至此,说这些都没用了,整合兵马,原地扎营休息一日,明日一早,启程前往幽州夺城。”宁叶捻着玉扳指,“务必要赶在碧云山的兵马到达幽州城前,攻下幽州城,否则我们再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