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用没有把握的美人计,把自己送去给温行之,然后来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宴轻直击心灵。
凌画:“……”
这不行,她不能有去无回。
宴轻见她哑然失语,懒洋洋地歪着身子说:“用就用吧,我没有意见。”
凌画惊了,“啊?哥哥,你不爱我的吗?你竟然同意?”
她也就说说而已,可没真觉得自己能对温行之使用美人计,这不是看气氛太凝重了,缓和一下气氛吗?今儿毕竟是萧枕的生辰,可不能晚饭都吃不好。
宴轻面露嫌弃,“你这么麻烦,我恨不得塞给那个姓温的,麻烦死他算了。”
爱自然还是爱的,但麻烦也是真麻烦。
凌画:“……”
别啊,她就算是个麻烦,也没打算麻烦温行之。
她伸手握住宴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义正言辞,“不行,我是你的媳妇儿,怎么能去对别的男人使用美人计呢,这种想法真是太危险了,坚决不能用。”
宴轻瞥了她一眼,嫌弃的表情更浓,但也没甩开她的手。
萧枕坐在一旁,看的牙酸,他很是怀疑二人当着他的面在打情骂俏,瞪眼,“你们够了啊。”
什么美人计,别说不能用,就算能用,他也死活不会让她去。
凌画转过头,对上萧枕的脸,笑着说:“别紧张,说着玩呢。”
她见萧枕黑脸,对他宽慰,“咱们有岭山,你如今又是太子,没了萧泽捣乱,不就是一个碧云山和幽州吗?总能想到法子解决。碧云山不知筹谋多久,怕是从上一代就在筹谋,到了宁叶这一代,又筹谋多年,宁叶应该不想打无准备之战,哪怕他心里恨死我了,若还有理智,也不会立即出手,除非他失去玉家这七万兵马恼恨之下真的失去理智。咱们还有许多时间。”
萧枕点头。
崔言书从外面走进来,听了一个尾巴,他解了披风,对几人见礼后,落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