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泄气,使出杀手锏,“如今一路多数时候都要住我外祖母留给我的产业,这一路打点,每到一处,管事儿的都要来拜见,若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既然是夫妻,却不在一块住,会不会很奇怪?肯定会以为我们夫妻不和的。”
宴轻顿了一下,扫了一眼这院子,“这院子里没安排伺候的人,咱们进来后,都是带来的人,这些人,自是都清楚我们如何的,若是没人说,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凌画没辙了,“好吧!”
真是个没良心的,用完就扔。
宴轻见凌画没了意见,扭头就走,脚步很快,转眼就进了一间屋子,凌画只能去了他旁边隔壁的屋子。
宴轻进了屋子后,见凌画没跟进来,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跟她一起住,实在是太煎熬了。他怕他晕船刚好,又要得彻夜失眠症,还是分开住离远点儿的好。
一连做了七日船,宴轻沐浴后,躺在大床上,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云落进屋喊宴轻,“小侯爷,主子喊您去旁厅吃饭了。”
宴轻点头,坐起身,对云落问,“我这七天晕船,治头疼的药是不是一直没吃,断了七天?”
云落点头,“是啊,断了七天。”
宴轻站起身,吩咐,“从今天晚上开始,继续吃,以后哪怕我再晕船,也不断顿了。”
云落惊讶,“小侯爷,您怎么突然想开了?”
竟然学会主动吃药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宴轻抿唇,不想对云落说,抬步向外走,走到门口,大约是没人可说,还是觉得云落这个垃圾桶靠谱,盖上盖子,说什么都不会不经他允许给他倒出去,于是,还是憋不住压低声音说,“曾老头是不是曾经说过,吃这个药,不能要子嗣?”
云落猛地睁大眼睛,回忆了一下,“好、好像说过吧?”
他也不太确定曾大夫有没有说过这话。
“是药三分毒。”宴轻直起腰,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