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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虽然骑马走远了,但他耳朵灵敏,身后百姓三两一伙聚在一起的谈论声哪怕他不想听,依旧直往她耳朵里冒,他听的一脸黑线。
凌画既算计了他,算计了秦桓,也赚了名声,可真是好样的。
若是他不知道她在与秦桓有婚约的时候就瞧上了他,各种算计他,让他自己跳进了她挖好的陷阱里,他也会觉得她人美心善。
未婚夫都如此坑她了,她还不计前嫌,可不是人美心善吗?
当初他问她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说看在她娘的面子上,谁叫她娘喜欢秦桓呢?
地地道道的一个大骗子。
琉璃也听的清楚,陪凌画坐在马车里,瞅着凌画,想着宴小侯爷怕是也听的清楚,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怕是会一脸锅底灰,她一言难尽地看着凌画。
凌画只会点儿防身的功夫,耳目没那么好使,见琉璃有用那种没法说的眼神看着她,她问,“怎么了?做什么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最开始她瞧上宴轻的时候,琉璃时常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后来就不怎么用这种眼神了,大体是习惯了,今儿怎么又来了?
琉璃压低声音,将外面隐隐约约传过来的交谈声与凌画说了。
凌画:“……”
琉璃能听的清楚,在马车外的宴轻自然也会听的清楚。
她想想宴轻此时的脸色,也觉得她今儿没好的心情也不怎么美好了,一会儿下了马车,宴轻会不会又要找她算账?毕竟,他们俩这一笔账,还没怎么算呢。
凌画有点儿头疼,对琉璃用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你说,若是当初,我不这么算计宴轻,他会娶我吗?”
琉璃肯定地告诉她,“不会。”
宴小侯爷是谁啊?他说不娶,打定了主意不娶,哪怕给他面前放一个天仙,他也是不娶的,小姐虽然美若天仙,但若不是她算计,小侯爷也一定会退避三舍的。
凌画闻言顿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