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顿了一下,“别的应该没什么吧?除非……”
“除非什么?”宴轻被她引着听她说话。
凌画认真地看着他,“这样的父亲,一般情况下,孩子长大了,也与爹不亲的,除非你不在乎,真没有别的影响的。”
宴轻立即说,“我在乎什么?”
他才不会在乎小麻烦。
凌画放心了,“那就这样说定好不好?”
她再度摇晃宴轻的手,语调软软的,“宴轻,我就是想要小孩子嘛,我以后对你更好点儿,你也对我好点儿,给我一个小孩子好不好?”
宴轻按住她的胳膊,“晃什么晃?别晃了!”
凌画看着他。
宴轻勉勉强强答应,“行吧!”
凌画高兴了,“谢谢你宴轻。”
宴轻板着脸,“你松开手。”
凌画立即松开了他的胳膊,转头对曾大夫说,“你听到了?”
曾大夫一言难尽地看着凌画,这份哄骗人的本事,她是愈发地炉火纯青了,他有点儿怀疑他把脉把出了错,明明是个聪明到慧极必伤的人,将自己折腾的伤了慧根的人,三言两语就跟傻子似的被哄骗着答应了?
这莫不就是个傻子吧?
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医术的。
曾大夫趁机要好处,指了指六个大蒸炉,“我要一半这个酒。”
凌画转向宴轻。
宴轻一脸傲娇,不买账,眼神瞅着凌画,“不给。”
反正是你要生小麻烦的,不是我要的,病也不是我想看的,药也不是我想吃的,我才不答应。
凌画只能转过头,“他都答应给你一蒸炉了,做人不要太贪心,这个酒我一早答应是他的专属酒,你若是想喝,以后只能他点头。”
曾大夫没好气,“那我不给他弄那么麻烦的药丸。”
凌画不敢如何宴轻,却不会不敢如何这个老头,她笑着说,“海棠醉你随便喝,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