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天天跟宴轻说你从小到大如何如何水深火热,如何如何受未婚妻给的苦,未婚妻如何如何不是人爱折磨人是魔鬼,听了你一大箩筐说未婚妻不好的话,说凌家怎么苛刻厉害不可娶的话,他信了,代替你接过这么个烫手山芋,却突然发现,其实事实与你所说正好相反,未婚妻其实将你从小养到大,不说给了你一座金山银山,但也差不多,对比那么一二年的因为厉害让你受的丁点儿委屈,算什么呢?你说,宴轻会不会觉得被骗了,愤怒的想揍人?”
凌云扬:“……”
他自我代入了一下,觉得还真是很有道理。
他忽然有点儿同情秦桓了,对凌画一言难尽地说,“七妹啊,就你对秦桓做的那些事儿,真是够让人可恨的,还让人家说插花指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尤其是精神施压,也足以可抵消了。”
凌画点头,“我也是这么想,但是宴轻不这么想啊,同是未婚妻,我对宴轻好的不行,所以他感觉不到秦桓受过的煎熬,自认为是秦桓不厚道夸大了,对凌家对我没良心不说,还坑了他,他不把他按地下揍一顿,能出气吗?”
凌云扬:“……”
是这个道理!
他佩服凌画,“七妹,还是你心思细腻,想得通这里的弯弯绕,不让秦桓去是对的,也算是保护他了。”
“嗯,等宴轻气消的差不多了,让他再去赔罪吧!”凌画秉持着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这件事儿,总要对秦桓的小身板负点儿责任。
凌云扬点头,觉得他七妹做了坏事儿后还算有始有终知道善后。
兄妹二人走到门口,上了马车。
凌画忽然问,“四哥,你是不是忘了点儿什么事儿?”
“嗯?什么事儿?”凌云扬不觉得忘了什么。
凌画叹气,“凌致啊。”
凌云扬恍然大悟,还真是,他把小侄子给忘了,四岁的小孩子最爱看杂耍的吧?不过小孩子也麻烦,不大点儿就跟个小猴子似的,每次带出去一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