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许久,等到王言收拾妥当,他问道:“王言,咱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肯定能啊,我现在的关系还在团里呢,虽说提干以后,可能要调动,肯定也在咱们军区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见到了。我是提干去了,不是死去了。你就改不过这毛病。”
王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呢,就辛苦辛苦,再坚持一个月,到时候你肯定就有调动了。你是兵王啊,兵王能闲着吗?所以你就好好的锤炼技能,很快就有你施展的舞台了。
行了,咱俩呆的都快没话了,你也别磨磨唧唧的。等我到了地方安顿好了以后给你写信,跟你说说军校是什么样的,你也好好努力,争取提干,到时候国家给你发媳妇,你爹也就放心了。”
说罢,背上了背包,提着行李,又搓了一下许三多的脑袋,溜达着走出宿舍下楼去。
许三多紧紧的跟在后边,也不说话,就跟着。
王言跟他说话,他也不应声。
如此到了外面,王言最后又搓了一下许三多的脑袋。
“再见。”
说罢,王言上了等着他的吉普车,离开。
这一次,是许三多自己站在空地上,看着车子渐远、消失。
他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条路……
此后,许三多就自己一个人守着七连。
伍六一偶尔过来看看他,也偶尔的,团里有些活动,把他抽调过去协助。
平常时候,他会一个人出早操,会按照先前王言制定的训练计划,进行着日常的训练,饭前拉歌的环节,他还是会一个人大声的唱着军歌。
他把严格按照内务条例整理着他的内务,收拾着卫生环境。
他会自己看书,会做学习笔记。他会每天七点,准时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并自己讲评……
他游离在外,他失去了他的集体,他自己守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那是耐得住寂寞,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