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去确认了脚印对的上,而后就顺着摩托车压出来的印子一路追去。他是走着的,汪新和老马在后边开车。
“我说亲哥啊,你都追出来五里地了呀。再有十里地就到另一个镇子了,你这靠谱吗?”
王言上了车:“那就往隔壁镇开,谁规定的不能异地偷啊?人家想的就是没熟人,好下手。”
“有道理,之前我们俩都认为是在本镇,可他要是有摩托车,那就方便了不少,犯罪距离大增。”马魁连连点头。
如此,顺着大路到了另一个镇子,王言下车又看起了地上的印子。
这年月摩托车少,路况也不好,还不全是柏油路,浮土不少,所以还是让王言找到了那个摩托车的印子。
又是重复先前的步骤,跟着车印往镇里走,最终七拐八绕的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前,正是有着一辆摩托车停在院子里。
王言也没客气,直接走进去看了一会儿摩托,抬头说道:“就这。”
“别说,你跟那老瞎子有一拼。啊不对,你比老瞎子厉害多了。”汪新竖着大拇指,随即开始打量起院子里的情景。
这时候,说话的声音吵到了屋里的人。
一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手里还掐着斧子,戒备的看着三人:“你们谁啊?上我家干啥?”
“摩托车是你的?”马魁友好的问道。
“听我家院呢,那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呀?”
“谁呀?这孩子说话别那么冲。”这时候,屋里响起了有气无力的女声。
“这是……”
“我妈,在家养病呢。”年轻人瞪着眼,“不是,你们谁呀?干啥的?没事儿赶紧走啊。”
“来来来,咱们出来唠。”汪新凑过去扒着窗户往屋里看了一眼,随即招手,三人组退了出去。
年轻人走出来,站在门口,仍旧戒备着:“出来了,咋地吧。”
“我们是宁阳铁路的,这是证件。”汪新掏出了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