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便叫我回来了。”
盛有些惊喜:“莫非官家之意,乃是此事就此作罢?”
“那是自然。不过也只是一时之计,我若再抓,必是还要再闹的。”
“还抓?子言啊……”
“岳父大人莫要多言,我若不抓,那便是怕了。我既怕了别人,别人又如何会怕我?”
王言摆手说道,“岳父大人安心,我心中有数。不过家里人还是要好好约束,不然怕是还要再拿盛家做筏子。至于王、康两家,倒是不打紧。实话说,若非顾及岳父大人,今日便将他们抄家、发配了去。岳母说话他们怕是不以为然,岳父大人回头也要跟他们好好说说,也免的以后大家不好看。”
盛点了点头,叹道:“王家助我不少,只是未曾想,不过这几年的功夫便败落了。家人也不争气,竟是什么买卖都沾手了。”
放印子钱的肯定不是就那么几家,毕竟真说起来,王言在扬州的那些良田,也都是放印子钱放出来的。不过可能他的利息,不如真正印子钱那么高,但其实也没差什么,都是一个性质的。大户人家,都这么个套路,甚至他们也压迫中小地主,强者通吃……
翌日,王言也没有乘坐马车,就那么穿着官服,带着小栋梁,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一点儿都不着急。
左巡院衙门的点卯,是他手下的判官负责的。而他这个左巡使的点卯之事,则是由开封府的其他官员负责的。不过因为他比较特殊,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他也不必去开会,甚至没什么大事儿,他多是让手下的小吏去传送文书,他自己都不会去那些上级长官的衙门。…。。
一者现在左巡院的工作饱和,做的也是正经事儿,寻常乱七八糟的事都由右巡院做了。二者也是因为他干的事儿不太好,别人都巴不得他死远点儿呢。
对于别人来说,不团结领导是大忌。可放到了王言的身上,他团结谁,才是谁的大祭。整个开封府衙门,包括吕公绰在内,没人待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