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很多的,他比较愿意提携有前途的后辈,苏轼、苏辙、曾巩等都是他的弟子,对王安石也有提携之恩,正经的大佬。
“是,老师。”王言恭敬应声,“眼看已近正午,老师,伯父,咱们先用午膳,边吃边说?”
“也好。”
王言伺候着两个半父,一起说笑的围着桌子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又喝了许多的酒,听着欧阳修念叨着他视角的范仲淹变法,讲着朝局,也给王言说了一些其他的弟子情况,又跟王言说了许多科举的事项。
念叨着本来州试由他主持,现在收了王言做弟子,就要避嫌,交由他人来办云云。还催着王言把后来的诗写了一遍,走的时候连同先前那一幅,一并带走。还说他手里有褚遂良的真迹,等王言过去给他欣赏欣赏。
醉翁是真醉翁,欧阳修的酒量可是不太好,喝多了很有两分狂生意味。走时醉醺醺的,不要人扶,更是自己夹着王言写的两幅字。路过了院子,指着新打制的躺椅说甚好,王言便懂事儿的叫人装车,随着欧阳修一起回城里,可见进来的时候就是相中了的。
又许诺给了一边很想要就不说的盛一把躺椅,说后日就给送过去,后者满意的一样带着王言写的两幅字离开。如此才送走了二半父。
实话说,就算没有盛引荐欧阳修,王言回头科举考的好,一样是能见到人的,到时候一样拜师。甚至于剩下的几个月里,他好好发挥一下,自我营销一番,说不定也能引得欧阳修相见。不过是先后顺序不同而已。
像现在这般,盛倒是确实发挥了关键作用。不过对盛也有好处,他本来只是欧阳修的下级官员,但是现在有了王言做纽带,有了今天的事情,他也是跟欧阳修搭上了关系。日后勤加维护,加深关系,对他的好处同样不小。
所以一天没上班的盛,心情美滋滋的回了家中,并且到了王氏的院里。
盛过来,王氏自然美滋滋。这几天盛都在她这里睡的,她都不念叨傻乎乎思春的大女儿了,因她知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