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万福,又飘飘然的退出书房去。</P>
“真是没有定力。”盛纮笑骂了一句,“你是不知道啊,子言,我这个大女儿啊,从来都是知书达礼,恬静淡然,你看看现在,与你不过见了两面,一颗心就长到你身上去了。以后她嫁过去,你可不能欺负她,我是要找你算账的啊。”</P>
“伯父放心,纵是婚配万对,也未必如我俩这般天定良缘,两情相悦,必是要倍加呵护的。”王言笑呵呵的举起酒杯,“小侄敬伯父一杯,感谢伯父成全。”</P>
盛纮哈哈笑着喝了酒:“是你王子言有能为,不然这婚事是万万不成的。”</P>
“伯父有识人之明,独具慧眼,小侄再有能为,无人发见,亦是枉然。韩昌黎有‘马说’传世,小侄若比千里马,伯父该当是那相马之伯乐啊。”</P>
盛纮更高兴了,跟王言推杯换盏喝了起来,说着乱七八糟的话。</P>
酒过三巡,盛纮微醺,他问道:“子言可知现任知州为谁?”</P>
“前日遇华兰前,小侄路遇友人,其言乃是欧阳醉翁。”</P>
“正是。”盛纮连连点头,“此事说来话长,那时候你年岁还小,不通朝政。当年……如此,才有了今日欧阳公知扬州之事。”</P>
听着盛纮讲了在他的角度,是如何看待当时的朝局,详细的讲了一遍范仲淹变法始末。王言好像不明所以的问道:“不知伯父何意?”</P>
“欧阳公乃当世鸿儒,今虽失势,不过韬光养晦以待时变,且其交友广阔,朝中多有拥趸,更与范公等大儒交厚。若能得欧阳公看中,子言以后必定官路顺遂。”</P>
“伯父有何教我?”王言给新一任的老丈杆子倒酒。</P>
盛纮撇了眼傻儿子,喝了一口酒笑道:“子言博学多才,书法更是冠绝当世,不知子言是否有佳作未鸣,若有,写一幅字来,我寻机请欧阳公斧正。以子言的一手好字,定能得欧阳公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