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自己做。不过葛老师说了,他给你减免房租,你管他三顿饭,还说要带我去吃,我到时候可真跟葛老师去沾光啊。”
“来呗,我还能差你一口饭吃?”玲子摆了摆手,“不干就算了,我就住阁楼,有事找我啊。”
说着话,她又夹了一口鱼肉吃,对王言比了个大拇指,这才转身颠颠离开……
“行了啊,葛老师,人都走了,还看着门口干什么?”王言凑近了一些,对老小子说道,“你不是五十五岁,惦记人家三十多岁的吧?”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可是满心只有我那死去的老太婆。我是想啊,你去玲子那里也不错。五百块啊,你知道其他人赚多少?二三百嘛就到头了。你还不知足啊?”
“我到了黄河路,一串羊肉串我卖一块。多做一些,一天我就赚二百。”
“你就吹吧,能赚这么多,你还来上海做什么?”
“我老家太小,省城一样是陌生的地方,左右无牵无挂,不如南下淘金嘛。在老家,我是只能赚二百。在这里,我是能赚两千,两万的。你说的那个什么宝总,不是一手做股票,一手做外贸嘛?我在老家可做不了。这两天我得研究研究股票,看看能不能也赚钱。”
“那是一个坑,你什么都不懂,会赔死你的。卖多少串,都不够用。”
“我本就是赤条条的来啊,葛老师。”
葛老师沉默了,他举起酒杯:“你是个豁达的,我感觉你或许能成王总。”
“三十岁的小东北确实不好听。”
“小东北。”
王言哑然失笑:“喝酒吧。”
……
“王言,人我给你叫来了,你跟她讲吧。”
葛老师走进来,跟在后边的女人也现出了样貌。
金宝妈妈是个瘦小的女人,劳作让她看起来比玲子大了些,但实际上,她未必有玲子的年纪大。毕竟金宝那个小胖墩,也才上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