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在这顶着子弹,没谁特殊。
当即,王言出溜楼,虚晃了一下,啪啪啪就是密集的子弹倾泻过来。越军也不傻,谁最猛当然可以看出来,早都瞄着呢,就等着王言露头,直接给突突死。
王言躲在碉楼的门口,对着堑壕之内的越军挨个点名。又装了一下子弹,冲出去直奔几十米外的另一个碉楼。这两处,构成了密集的火力网,配合着堑壕内的越军,压制的我军不能抬头。干掉了这两处,这一处战场就算是有了突破。
这一个碉楼的质量就不很好,被之前的炮火炸塌了一半,王言一颗手雷扔上去。而后进去砰砰两枪,干倒楼下的两人,这时候,楼上的手雷炸响,他又冲上去干死了机枪手。
随即检查一番机枪,确认能用,便将其提起来,顺着被炸塌的缺口向南开火,进行火力压制。
趁着间隙,连长同志身先士卒,带着战士们分散开,直接突进了越军的第二道防线。王言利用高点优势,身体优势,端着机枪疯狂倾泻子弹,给连长同志以及其他战士们提供机会。
就在这时,一发迫击炮弹精准袭来。王言浑身汗毛倒竖,扔了机枪就窜到了楼下。
“王言!”在掩体后躲避的连长同志回头看到了这一幕,扯着嗓子就是嚎。
“哭什么丧。”灰头土脸的王言冲出来跑到他的身边靠墙坐下,大喊,“通讯员呢?”
“这呢。”不远处,通讯员大声的回应。
“给炮兵团传信,咱们前方一百米……给我轰他娘的。”王言提供了一串坐标,并拿出照相机对着越军拍照,这是真的战地记者了,他很尽职的。
如此拍了几张,王言才又重新藏好,等着炮兵支援。
刚想同连长同志笑两句,就看他摊着的一条腿上有着一大片的殷红。
见王言注意到伤势,连长同志笑了笑:“没事儿,还能校”
王言没有废话,将被打穿的裤子撕开一块,也不管干不干净,用手蹭开血迹,看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