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拿啊。”
王言笑着,“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的,老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
“我听淑雯,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从远古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帘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