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一伙兄弟杀敌二十八。”
“甚好,今次战罢,与汝升官。”
“是!”王威回的老大声。
“带敌将过来。”王言对着后边的军士吩咐道。
就看那边的军士应了一声,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敌将近前。王言看的清楚,这人是被绑到了马背上,颠了二十里地过来的,此刻的样子可是不太好。
两个军士把人押过来,只是一松手,敌将就瘫倒在地,鼻青脸肿狼狈的很。
王言居高临下的俯视,淡淡的说道:“报上名来。”
“某乃麴义,某愿降。”
这就是麴义啊,王言乐了。界桥一战扬名天下,先登死士留名两千年的选手,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王言的面前。
他之前还真不知道对面是谁,这是源于他强大的自信,爱谁谁。
不过现在麴义说的话倒是不怎么样,张嘴就是投降,这可不好。
当然主要也是麴义不够格,按照他的标准,麴义是必死无疑的。原本他先属韩馥,后投袁绍,最后骄恣不轨,被袁绍弄死了。
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还‘骄恣’,这个词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不把百姓当人看。毕竟就算是两千年后的骄恣,人家压根儿也没瞧的上老百姓,糟践人的人,大抵都是一样的,不过是花样不同罢了。
王言没心思跟这种选手多说,摆了摆手:“送与医学实验之用。”
军卒一脚踹在了麴义的嘴上,不让他说话,用着怜悯的目光扫了一眼,随即就拖着挣扎不停的麴义走远。
散了这一伙军卒,王言招来亲卫:“令军士停止训练,休息半个时辰,整军前去押解战俘。完毕之后,增援黄忠。令集结一万民兵接应战俘,杀军官,其余战俘尽皆打为劳役,服役三年。”
“是,大将军。”
亲卫领命而走,前去传令。
王言默默的看着军士们的动作……
黄忠现在肯定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