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了半辈子,结果把自己研究到监狱里蹲了十多年,一事无成。他肯定要想办法,继续站起来的。
他的钱不是所有的都是脏钱,所以也不是他的全部身家都没有了,实际上在处理了产业之后还剩了几万。他没有着急回京城,他要先看看外面的变化,如果可能的话,他想找机会先赚一些钱再回去。当然不是要赚大钱,他清楚,如果再如先前那般,他还是得进去。一整就是十年,他也有些害怕,承受不住。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已经四十六,若他是二十六,他大抵是不会怕那些的,他不想老死在狱中。
这一次进修了九年,有人出去,也有人进来,他又收获了一些。赚大钱他害怕,但是赚小钱,他自觉问题不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程建军多年实践总结的骗术已经很高超,少有人可以识破。而且他单次作桉的数额并不大,受害者基本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没想着去追究。因为毕竟他们也是想赚大钱才会被骗的,只当花钱买教训。
就这么,一个身份证都已经过期的人,在南方逗留了两个月的时间,靠着坑蒙拐骗,赚到了这个年代寻常人家工作许多年才能赚到的一笔财富。
八月,穿着纯白长袖衬衫,黑色西裤,踩着真皮皮鞋,梳着大背头的程建军,从出租车上下来,自后备箱中拿出崭新的行李箱,一副成功人士派头的站在了他从小长大,但恨不得远离的大杂院的门口,跺了跺脚,飘起的尘土覆上了他在出租车后座上擦的油光锃亮,光可照人的大皮鞋。
不弱于人,打不倒的程建军……回来了!
“吆,这不是建军儿嘛。好些年没见着了,瞧这打扮,是成了大老板了?我跟你说,建军儿,这些年你父母可不好过。你这些年没回来,那闲言碎语可是不少。这些年你跑哪去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郭大爷啊,您老身体还是那么好。这不是之前在南方做生意,后来有事儿就去了国外,最近才回来的。”假托出国,这是程建军写信告诉父母那么说的,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