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舅哥说着扈家的情况。
倒也没有多特别,地主家都是一个发展模式,吞地、养人、再吞地,他们对土地保持着极高的热情。虽然也从商事,但是他们没有大资本,没有新技术,干的还是倒买倒卖赚差价的活计,利润当然不低,但发展也有限。用现在的话来说,利用地域差距,倒贩各地不同特产谋取差价的买卖,是一片竞争激烈的红海。
靠天吃饭,带来的特产产出不稳定,从而带来的价格波动,对于主事之人的判断能力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考验。没有人可以永远赢,只一个失误,后果就是货烂到手里,赔的底调。
不过扈家虽然也贪,但那是人之常情,尚还在理智范围内,没有拿家底搏暴富。他们的主业还是种地,靠着剥削佃户实现财富的稳定增长,这算是兜底。所以他们做生意,中规中矩,有赚有赔,总的算来,这些年的生意是小赚。
中规中矩不是错,扈家就是如此,三代人一点点磨出来的生意,有底蕴的,根基并不浅,就是暴富无门罢了。而且临着的祝家庄强势,没少受欺,扈成说的那叫一把辛酸泪。
听过了他的一通诉苦,王言点了点头:“舅兄无需烦忧,今我两家连亲,扈家的事,就是我王家的事。回去加大养猪规模,另外同我王家庄一样,你扈家庄也人人养鸡鸭鹅,前期投入大些也无妨,与你扈家分一些货,在两浙路与你们一些分销的份额,两浙路富裕,也好多赚一些。如此一来,定然就能支应扈家庄的开支。待到来年,你扈家的东西,都有我王家买了,日子定然比以前要好许多。”
扈成感激拱手,举杯道:“多谢大官人,在下敬您一杯。”
王言笑呵呵的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杯后继续说道:“另外你这次带来的护院我看了一下,虽是身有勇力之辈,但行走间各自为战无有章法,战斗力太差。所以回去之后,你们家的护院以及其他青壮训练之事要紧盯,南下的路多有强人劫道,若途中出了意外,那损失可就大了。这样,我再派一些教习过去,帮着你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