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灾,怕是难呐。倒是贤弟家里只你一人,上无父母,外无亲长,内无家卷,这大好家业,叫旁人得了,岂不可惜?更要小心为上呐。”
“到底是你西门大官人有血光之灾,还是我王某人的家业叫旁人得了,咱们且看。”王言笑呵呵起身,象征性的拱了拱手,由着王保庆结了账,继续熘达看这九百多年前的街景……
“大官人。”
听着手下护院的招呼,看着其眼中的杀机,西门庆摇了摇头:“不急,不急,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几分手段。”
躲在屋里,避免交锋波及的王婆跑了出来……
“少爷,那西门庆真是猖狂。”
王言背着手:“话多了。”
王保庆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乖乖的跟在大少爷身后。
一路走着,边看县城环境,王言一边琢磨着如何料理西门庆这个自己怼脸找死的。是直接灭门,亦或找个什么由头将其发落了。
灭门是个不小的命桉,州府衙门都要关注的,挺麻烦。要说跟知县合谋,找个由头却也不好办。毕竟西门庆家大业大,账面实力比他王某人强,明显偏着西门庆。虽说西门庆的家业大,能更赚,但是多数人会选择更好拿捏的一方,欺软,才是正道。
如此想着,很快便至中午,王言当即带着小跟班去到了自家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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