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说的?”
“周秉昆说你要是敢偷偷去找建华,他就弄死咱们。王言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是那么好说话的,见面抽了根烟就给我打发了,没把我另一条腿打断,都是人家开恩了。”水自流说道:“这个事儿说来说去,咱们没理。宾子,当年王言就问了,要的话孩子就给你,是你不要的。是,现在你要不了孩子,但那不是咱们的理由。
真要是说王言跟周秉昆他们哥俩啥也不是,那倒好说了。可现在问题是,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咱们。再说了,不管能不能跟建华相认,他都是你的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那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周秉昆比咱们有钱,比咱们势大,更何况还有个王言呢,建华不能出国的事儿你也知道,人家那是什么层次的?咱们俩小胳膊小腿的,能跟人家比划吗?
宾子,你换个角度想,别人给你养着儿子,还是那么大产业的第一继承人,这多好啊?是不是?”
这是实情,但也是精神胜利法。对于一个想要儿子的人来说,这无疑是痛苦的。
骆士宾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希冀的看着好兄弟:“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吗?”
水自流无奈摇头:“宾子,人家已经很客气了。将心比心,换你到秉昆的位置上,咱们少说都得死八回了。”
骆士宾低下头,双手覆面,久久无言。
就如原剧中他同郑娟所说,他认为蹲了几年大劳,并且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已经是惩罚过了。现在,他想的很简单,罪已经赎过了,他就想要孩子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亲爹,他有什么错?
这是多数人都有的贱病,对他人高要求,对自己低标准。无数迫害人转受害者的哭诉,都诠释了这个道理,并且无时都在诠释,以后还将继续。
半晌,骆士宾一声长叹,少许红着的眼,对水自流说:“水哥,你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等晚上我请你喝酒。”
水自流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