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副模样了,何必那么固执?”费诚沉声道。
贺儒风并没有说话,费诚自顾自地道,“你将东西给我们,后面的事情我们自然会代替贺先生做完,难道这不也是贺先生这些年的愿望么?眼看着就要实现了,贺先生不高兴吗?”
贺儒风声音有些嘶哑地道,“让任南砚来见我。”
费诚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地事情,“你明知道这不可能,贺先生有什么话可以由我代为转达给老师。”
贺儒风声音虚弱,气焰却丝毫不低,“那你们就等着吧,等我什么时候伤好了,我什么时候把东西给他。”
里间沉默了良久,费诚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贺先生,您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说这句话么?”
贺儒风丝毫不将这明显的威胁看在眼里,“怎么?想威胁我?你配么?”
费诚笑道,“我不配,但是…贺先生别忘了你的生死现在可是掌握在我手中的。”
贺儒风道,“那你现在杀了我啊。”
费诚被他气笑了,“我现在是不能杀了贺先生,但贺先生觉得我能不能让你永远都爬不起来?”
贺儒风声音微变,冷声道,“你敢!我如果好不了,你们永远也别想拿到那些东西。不仅如此…任南砚那个老东西最好小心他的狗命!”
“贺先生都变成这样了,竟然还有胆子威胁人,真是让人佩服。”
贺儒风冷笑道,“你若是不信就试试看,我说过了,我要见任南砚本人。否则,什么都不用谈了。”
费诚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贺先生好好休息吧。你的意思我会转告老师的,不过老师见不见你就不好说了。下一次见面,我可不会这么客气了。”贺儒风沉默不语,似乎是真的准备好好休息了。
费诚很快带着人离去,小院外面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现在整个京城的人们都在为目前的乱局忧心,这小小的院落除了特定的拜访者倒像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冷飒漫步走进贺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