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房都收拾好了。
这不明摆着就是与老太太作对,已经过世的人,收拾的再好又能怎么样?还会有人过去瞧不成?
周老太太虽然气闷却嘱咐管事妈妈:“好好侍奉,千万莫要大意了。”老二与肃王有牵扯,肯定是回不来了,老三做的那些事,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如果周择笙不依不饶,用一些手段,将整个周家都当成肃王叛党处置,那可怎么办?
所以周择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要阻拦,再说,她也阻拦不了,族中来了人之后,她的中馈大权也被收走了。
原本她手中握着四处庄子都是族产,每年庄子上得的利全都归了她。周氏族里知晓京官不好做,俸禄不多,还要打点关系,于是用族产来支持择敬,等到择敬出人头地之后,自然会回报族中,但凡大族都是这样的做法。
可现在择敬出了事,族中就要与她清算这些年庄子上的收益,让她偿还族产。她哪里有那么多银钱,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老大媳妇的娘家远亲三天两头登门来闹,口口声声要拿走老大媳妇的嫁妆……
那些无赖族中和周择笙倒是不管,放任她们来骂。
真是处处失火。
她现在已是疲于应对,绝不能再触怒周择笙。
周老太太正思量着,管事就又打听出消息:“老太太,七老爷的贵客是魏大人。”
魏元谌?周老太太张大了嘴:“怎么会是他?”
现在魏家今非昔比,听说德妃和肃王谋反,伤透了皇上的心,通过这桩事,皇上看了清楚,重新依仗魏家和魏皇后,皇上现在身子不好,还要皇后帮忙处理政事,每天朝臣面对的都是帝后二人。
京营的指挥权也给了魏元谌,大周子弟没有谁比魏元谌更风光了。
周老太太心窝一阵疼痛,她恨不得用拳头捶死自己,就差一步,当年如果选对了,周家哪会是今日的模样。
“我的珺丫头,”周老太太哭起来,“你可知道祖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