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见你?”
许顺便惨然一笑,眼见着托盘上蒙着的白布已经被揭开,他伸手端起来极轻极轻的笑了一声:“前年道行一朝丧,我落到这一步,是我技不如人,罢了,罢了。”
夏太监蹙眉看着他,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而外头,元丰帝已经示意萧恒跟上,径直进了指挥使的签押房。
宋翔宇原本也是想要跟着的,但是被元丰帝扫了一眼,便悻悻然的止住了,提心吊胆的在外头候着。
元丰帝先自己坐了,才对着萧恒抬了抬下巴,示意萧恒在自己对面坐下,而后拿着之前那份许管事的证词一眼扫完。
而后他才抬起头看着萧恒:“你怎么便认定他跟你父亲的死有关?”
元丰帝看他的目光中有复杂也有审视,隔了片刻,他眯了眯眼睛阿喊萧恒:“你走近一些。”
萧恒听话的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元丰帝跟前,正对上元丰帝的眼睛。
两人对视一会儿,元丰帝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萧恒回话:“阿恒,你就是凭着许管事的证词,便认定这件事跟许顺有关吗?”
萧恒摇了摇头,在元丰帝的注视下,他仍旧不急不躁,态度平和:“还有齐云熙,齐云熙是妖后余孽,我便一直在想,她既然可以杀掉景明公主,又对我一直如此苦心孤诣的打压算计,那么我父亲的死,会不会也不简单。”
他说着挑了挑眉:“正好许管事自己扛不住,见许顺被抓,许崇已经死了,便将这件事当成是戴罪立功的筹码,迫不及待的告诉了我,我既然知道了,那总要问个清楚的。”
“那你现在清楚了吗?”萧恒的态度让元丰帝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和别扭,他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现在许顺一承认当年故意设计陷害太子,那么也就说明太子当年是真的全然冤枉的。
这一点让元丰帝有些无法面对。
那个被他所钟爱,从出生不久便被抱给胡皇后一手养大的孩子,说到底,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