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你当真有把握?贺太太这次进宫,必定是为了通州落水的事情去找圣上的,我只怕圣上对她到底是维护的.”
齐云熙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她垂下眼帘说:“当年难道他对太子不宠信?对先皇后不宠信?”
可结果呢?
他们陷害起皇后和太子的时候,这份宠信也没有那么不可撼动。
白先生无言,片刻后又问她:“二老爷是大老爷唯一的弟弟,您看这件事.”
提起童泰,齐云熙的面色嘲讽又讥诮:“写信跟他说明便是了,他要为他弟弟报仇,该去找苏邀啊!”
白先生不再说话了,叹口气让人进来把二老爷的尸体抬出去,又问她:“二老爷的丧事.”
“办的越大越好。”齐云熙的语气轻描淡写:“也让大家记得记得,这位杀人的县主。”
她对苏邀的仇恨尤其的高,甚至比对贺太太还要更高一些。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同样是被命运捉弄的人,苏邀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原本的东西,还能拥有得更多的同时不失去什么。
这太让人难以忍受了。
此时被她记恨咒骂的苏邀正跟苏嵘一道,在皇城外头的酒楼里等着贺太太。
天气还冷的厉害,苏嵘端了一杯茶给她,见她眉头紧锁,便问:“担心亲家太太?”
“是有一些。”茶的热度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苏邀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将目光从外头转回来放到苏嵘身上,蹙眉叹气:“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其实现在形势这么紧张,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应当知道这个时候应当要缩着尾巴做人才是正道,可是童家却反其道而行之。”
如果说童家特别蠢那还罢了,可问题是,通过童家这么多年所做的事,完全可以预料到他们背后有一个多么势力庞大的利益团体。
既然如此,他们所做的事情就不能等闲视之,苏邀的面色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她缓缓看着苏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