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品级的宫女,平常也没见近身伺候过十一姑姑,若不是因为推了十一姑姑才沾上的银片,哪里有机会沾得上?”
锦衣卫已经一把抓住了那个宫女,手掌心如同是鹰爪一般,紧紧地钳制住了她的肩膀不准她动,而后缓缓扳住了她的手抬起来。
这个过程分明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但是在那宫女看来,简直是仿佛过了一世这样漫长,她吓得已经泪流满面,根本不敢去看z都已经被地砖磨破了皮的掌心。
可田太后已经先看到了那个宫女的手掌,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什么银片?”
众人顺着她的声音看去,虽然夜色漆黑,但是那宫女身边的灯笼将她周围的一切都照的纤毫毕现,也把她的手掌心照的分明。
那里分明什么也没有。
汾阳王妃在田太后身边站着,目光淡淡的看着苏邀。
云章县主已经咬着唇冷声讥讽:“苏邀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干什么红口白牙的污蔑人家?!”
她现在看见苏邀便觉得牙痛,恨不得苏邀立即倒霉才好。
新仇家恨夹在一起,如今又见苏邀信口雌黄,便更是忍不住生气。
倒是她身边的田循,心中微微一动,看向苏邀的眼神更加深沉了几分——什么污蔑?苏邀分明是在诈人罢了。
毫无证据被人污蔑的情况之下,苏邀竟然也能立即根据环境编造出一套说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心机可真是深不可测。
是她以后的劲敌啊。
苏邀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饶有兴味的反问云章县主:“县主说笑了,到底是谁污蔑谁,不是很明显了吗?”
明昌公主脸色一黑,她向来看不上苏邀,别说在外面养过几年,哪怕苏邀就是在永定伯府长大又怎么样?
身份跟她的孙女儿比起来,那是天差地别,地下的烂泥哪里能跟天上的云朵相提并论?
可在这一刻,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孙女儿让她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