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来进行自我麻醉,萧山这才自欺欺人地完成了自我安慰。
然后,愉快走人。
李校长看了眼他心平气和的背影,又瞅瞅他手里装着证书和奖杯的塑料袋:“?”
莫非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明大从上到下,校长到学生,都是“怪咖”?
……
“你站住!”
江扶月刚走出大门,就被莫诗然冷声叫住。
她脚下一顿,转身,目光顺势落到她脚上:“不去看医生?有病得治,叫我可没用……”
“你明明看到了,为什么还要踩我?”她咬牙忍痛,在闺蜜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走到她面前。
江扶月笑了:“我为什么不踩?你都伸出来了,不就是让人踩的吗?”
“你——”
“还是说,我不踩,然后摔倒,让某些人称心如意?”
莫诗然浑身一僵,瞳孔骤缩:“你、你怎么知道……”
不可能!
在这之前,她们根本不认识,按理说江扶月不该对她有所防备的。
“同学,下次使阴招之前,麻烦先收一收你眼底的野心。也不要盯着目标对象一眨不眨地打量,因为——真的很蠢,很容易暴露。”
江扶月从在她旁边坐下开始,就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余光朝自己瞟来。
起初她也没多想,认为对方只是好奇罢了。
直到上台以后,余光变成了直视,莫诗然坐在台下明目张胆盯着她看,而且还带了一丝冰冷的狠意。
这就让她不得不重视了。
接着,就是台上那突如其来的伸脚……
呵,还以为有什么大招要放,最后也不过如此。
“我跟你有仇?”江扶月打量她,从头到脚,不放过一丝一毫,最后肯定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存在。
莫诗然咬牙,气愤中带着几分郁闷,这种感觉就像你把人当眼中钉肉中刺,别人却根本不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