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睁开眼睛看看?”软玉温香抱满怀,郭弘磊语调低沉,燥热得俊脸泛红,附耳问:“那你凭什么认定没掐出淤伤?”
姜玉姝心乱蹦,想蜷缩,却被丈夫摁得蜷不起来,双手捂着脸。她羞怯至极,颤声答:“不看!我心里有数,不必看也知道,根本没掐伤你。”
“有的,真的。”
“总之不看!”
郭弘磊笑了笑,贴近咬她的手背。
“啊——”姜玉姝一惊,立刻缩手,睁眼便见他俯身,吻温柔,手却没轻没重,带着硬茧的手把白嫩肌肤摩挲揉捏得生疼。
春雨淅淅沥沥,风声呜呼,床榻不时“咯吱”作响,帐幔晃动。
渐渐的,帐内传出压抑啜泣,夹杂男人的安抚与哄声。
当红烛燃尽时,风停雨止,黎明前夕,夜色如墨,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郭弘磊第一回时生疏忐忑,直冒汗,小心翼翼。但他年轻体壮,精力充沛,随后一次比一次熟练,欲罢不能。
仿若一头血气方刚的猛兽,蛰伏已久,终于获得自由,铜筋铁骨,威风凛凛,异常剽悍,鲁莽不懂节制,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他实在太强壮,姜玉姝初经人事,一开始勉强能忍,逐渐却吃不消了,香汗淋漓,呜呜咽咽地求饶。
当榻间动静停歇时,天已黎明。
“咳,咳咳。”姜玉姝嗓子有些哑,虚软无力,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
郭弘磊总算冷静了,理智恢复,十分懊悔把妻子弄哭了,看着她泪花闪烁的可怜样儿,万分心疼。
他披上袍子,匆匆下榻,飞快端着一杯水返回,搂起人歉疚道:“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别哭了,是我不好。”
姜玉姝裹着薄被子,露出的肌肤淤红点点。她脸上布满泪痕,喝水解了渴,羞恼质问:“刚才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一直不听?”
那种时候,你说“不要”,我曾试了,无奈停不住,绝非故意欺负。
郭弘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