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来得及。假如朝廷晚几年查抄郭家,他必定妻妾成群。”
姜玉姝愈发不悦,无言以对,置若罔闻。
钱小栓冷眼旁观,大声打岔道:“嗳,你们愣着干什么?赶快修渠啊!我们还有差事在身,无法久留。我们一走,你们可就得靠自己了。”
“稍等!千万别走,我们立刻修渠。”庄松生怕失去边军保护,心急如焚,连催带赶,“快!早一刻挖通,咱们早一刻回村。”
众村民更是害怕,七手八脚地围着源头忙活。
趁着一阵乱,姜玉姝几人跟随村民,勾枯木除枝叶,远离田波一行。
钱小栓整了整腰刀,似笑非笑地说:“老田,你奉千户之命监察,快忙去吧,答应的改天请喝酒,你别又忘了。”
田波眼珠子转了转,撇嘴一笑,凑近问:“小栓,你如此殷勤上赶着护卫,该不会是看上郭家哪个丫鬟了吧?”
“哼,你以为人人同你一样?”钱小栓冷笑一声,怒道:“老子穿着戎装巡边,不敢把一群乡民撇在牧河边,护卫之举,老子既是甘愿,更是本分!”
“啧,说笑而已,别当真嘛。”田波施施然,转身带人上马离去。
小半个时辰后,堵塞源头的枝叶枯木与淤泥被清理一空,河水入渠,涌向刘家村。
“多谢各位仗义相助。”庄松感激拱手,歉意问:“耽误了你们巡边,不要紧吧?”
钱小栓坦率答:“不碍事儿!假如你们被敌兵偷袭,我们才叫失职呢。天色不早,你们赶紧回村,我们也要走了。”
“告辞。”
钱小栓一抱拳。
“等会儿!”姜玉姝匆匆近前,恳切问:“可否烦请你转告几句话?”
“‘家中平安无事,不必担忧,千万照顾好自己’。对不对?”钱小栓心知肚明。
姜玉姝一愣,连连点头。
“我一定帮你把话带给郭弘磊!”钱小栓挥手催促,“他们走了,你们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