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栀莫得感情，冷笑道：“迟了。”
江北渝追悔莫及。
他准确无误地对上了头顶正方向的鬼，长发长袍，雌雄莫辨，但那红唇多少是吓人了。
但考究的江北渝有疑问：“不是说尸王墓吗？怎么出的是这种品种的鬼？”
哪里跟“尸”有关系了？
这玩意儿的品味看起来跟变态倒是有得一拼：低俗。
苏南栀轻描淡写且言简意赅：“几千年的墓了，自己自产点周边也正常吧？”
江北渝：你管这玩意儿叫周边？
江北渝麻木了。
眼睁睁看着头顶的一只手在慢慢伸长往下探，对方的目标似乎是江北渝的脑袋。
“嘿嘿……脑髓……好喝……”
有那么一瞬间，江北渝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这玩意儿生前显然也是个杀人犯，爱好人的脑髓。
也许是这个缘故，江北渝眼中看见的鬼，后脑勺偏大，大得像是肿胀的腐尸一般，稀疏的毛发也挡不住的坑坑洼洼的纹路，脸也早就不是正常人的脸，骨骼凸起，眼眶凹陷，眼珠子泛白，一口牙，黄黑相间，往下垂着唾液。
像个野兽一般。
江北渝手中冰雾渐起，那只手还没探到，便瞬间凝结成冰，下一秒，他用力一捏，那条手臂化成了冰屑，落在了满地的血液当中。
鬼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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