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器,失血过多,还有其他的伤口,现在在紧急抢救,不知道能不能......”
唐肆皱眉:“医生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都是未知,你们不要急,哪个医院,我马上带宋意过去。”
......
医院里。
气氛格外的静谧低气压。
手术室外,宋父和宋母,都在焦急的等着,宋母已经哭的说不出话,不成样子。
女儿还那么小,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想到有那种可能性,压迫感顷刻间笼罩了全身,心脏紧紧揪着疼痛。
而,陆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十指交叉,手肘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周身笼罩的气息格外的沉寂。
以前,他觉得宋暖其实就是个未知世事的小姑娘,没什么特殊与特别,无非是比别的姑娘干净纯澈了些,活泼爱闹些,喜欢黏着他些......
见了他,总弯起那双漂亮的杏眼,会装着软糯乖巧的模样跟他撒娇,会气呼呼的跟他赌气。
还会像成年人那样......一刀两断干净的与他说再见。
他想的是,他们本就是不可能的两个世界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可以就此分开,本身在一起也是一场表面的形式。
互不打扰就是最好的。
现如今,她危在旦夕,安危尚且不知,心里已经空落落的六神无主,她在搬走时,他以为自己顶多是不习惯了而已。他就这样安慰自己,说服自己。
到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宋暖还好好的,他知道宋暖活的好好的,而现在,他可能这辈子都要见不到她了。
那样软糯的少女,笑容纯粹天真,血腥与她似乎毫无关联,可此刻却正包裹着她,侵蚀着她。
陆宴抬手,捂着自己的脸,深深的吸气。
浓郁的血腥味,还在鼻息之间,时刻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舍不得她。
他......喜欢她。
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