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师傅叫什么?”
叶梵垂着眸,轻咳了一声道:“我师傅姓封,名讳哲良。”声音听着虽平静,但掩饰不住提到师傅时的骄傲自豪。
“说得那么文艺干什么?这个什么封什么哲良的混账从哪里冒出来,听都没听说过,你是我法医学院的学生,随随便便就拜个野路子做师傅算是怎么回事?不用理会他,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徒儿……”
看好的乖徒儿被人先下手抢了,岳老怪气得脑袋直发胀,再看叶梵对那个师傅满满的崇拜之情,哪还有理智剩下啊,连名字都没听清就不顾形象地狂喷起起来,还直接耍起赖,一副她要不叛出师门,转投他门下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叶梵闭着嘴,很有冲动想拿出手机把岳大院长这些话给录下来,绝对能成为他人生最想抹去的不堪回首。
虽然岳院长年纪比她师傅封哲良要大,但法医学院的学生都曾听说过,岳院长脾气古怪,几十年间,整个种花国唯一让他称一声佩服的人就唯有法医大拿封哲良。
还曾有传言,从来不出席峰会的岳院长,为了和封老见面,横跨大半个地球跑到国外去,那架势,丝毫不弱于现在年轻人的追星。
把封老叫做混账,称为野路子,岳大院长,您也是棒棒哒的。
棒棒哒的岳院长呼哧呼哧地跳着脚,喷了半天,喷着喷着突然觉得嘴里喷着的名字很熟悉。
“你刚刚说你师傅叫什么来着?”岳院长还保持着跳脚的姿势,双臂激动地抬起,抬着头,直瞪着眼道。
“封哲良。”叶梵从善如流,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极为正式。
“封,封,封哲良?”岳院长一个站不稳,脚下一滑,直直往地上坐下去,双手还是高举着的姿态,张着嘴巴傻愣愣的模样,有些搞笑滑稽。
叶梵虽是恶趣味,但也没想到岳院长的反应居然这么大,怎么说也是法医界的教育家,形象呢?
“院长。”叶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