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行注目礼,到底还是没有眼福啊。
……
回程途中,黎俏坐在商郁身边,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黎俏偏头看着霓虹街景,微抿的唇角弧度上扬。
不消片刻,她心痒难耐,微闪的视线从窗外移动到了商郁的身上。
谁知,刚转过头,就撞进了男人瞳深如墨的眸中。
黎俏的嘴角持续上扬,捕捉到商郁唇边也露出了笑纹,某些情愫在滚烫发酵。
须臾,黎俏促狭地调侃:“原来至尊就是衍爷啊。”
早知道是他,她也不会整晚都这么烦躁了。
商郁揉着她的头顶,夹着低沉浑厚的笑音将人拉进了怀里。
他垂眸,看着黎俏明媚的脸颊,俯首对她耳语:“不是一直对股神感兴趣,那本自传借花献佛。”
黎俏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悸动,抿着笑嘀咕:“说得倒是好听,但最后竞拍的时候,你加价十倍,是不是故意堵我后路?”
“嗯。”商郁浓眉舒展,睇着黎俏瞥来的眼神,笑意渐深,“生气了?”
黎俏侧过身,面对窗外仰靠着他的肩头,拉过肩头的那只手掌,轻轻捏了捏,“确实挺生气,你说……怎么办?”
生气是假,但憋屈是真。
她因为那本《股神自传》闷了一肚子火,到头来和她在拍卖会作对的是自己人。
简直是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乌龙。
这时候,商郁缓缓叠起双腿,由着黎俏姿态懒散地倚着他,微微俯身,勾唇道:“回家给你赔罪。”
黎俏回眸望着他,眼尾一挑,压了压嘴角,“那行吧。”
……
夜里十点半,南洋公馆。
黎俏坐在客厅沙发上,小口小口吃着慕斯蛋糕。
商郁则斜倚着沙发扶手,深邃的眸映着明亮的灯色,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不一会,流云拎着两个手箱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