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到了前面路上,再想办法。
一行人,刚离开村庄不远,就跟一队匆匆而来的人马擦肩而过。
看对方打扮,就是县衙里的捕快衙役。
擦身而过的瞬间,李君羡隐隐听到对方一个跟班,在絮絮叨叨地跟自家捕头抱怨。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刘家的人都敢动,听说那位刘员外死得老惨了,直接被人砸碎了脑袋,我们县尊那位五夫人哭得当场就晕厥了过去,连县尊大人都震怒了……”
“不该说的话,别说——”
风中,隐隐传来那位捕快的一声闷哼。
李君羡听闻,心中微微一动,看向前方马背上,正和豫章同乘一骑的王子安,目光中隐隐有些异样。
那位钻政策漏洞,利用农村合作社强迫百姓为他免费耕种,甚至去帮他开荒的刘员外,一夜之间暴毙了……
他没有说话,反而是跟那位尿裤子校尉同乘一匹马的柴家二郎,神色有些振奋。
“报应啊,真是报应,那个老东西,要不是俺爹拦着,俺都想锤死他……”
“闭嘴吧你,就你这种货色,还想锤死人,不被人家锤死就不错了——”
跟他同乘一骑的校尉,有些嫌弃地偏了偏头,毫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
唾沫星子都喷老子脖子上了!
不过,他也没嫌弃多久,因为王子安要走官道,很快就看到了一处官方的驿站。
王子安带着人,直接亮明身份,强行征用了驿站的马车。
连原本在沧州买的那几匹马都换成了驿站的骏马。
柴家二郎还真不是吹牛,马车竟然赶的很好。
所以,时隔几天,豫章,苏苏和武则天终于又坐回了自己的马车,不过这一次,王子安却是没有再跟他们挤在一起,反而是一马当先地走在了队伍的最前列。
腰杆挺拔如松。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这一队人马,刚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