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死丫头,你要死了——”
孔灵儿羞得直接扑上来,小丫鬟早已经远远地跑开了。
瞧着追逐打闹着远去的孙女和小丫鬟,孔颖达更愁了。
自己孙女,这都红杏枝头春意闹了,那一脸的春色,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对王子安那臭小子已经情根深种到了这种地步,自己这个做祖父的还能怎么办?
真是造孽啊!
……
长安城里,月朗星稀,花灯如昼。
河州府气氛就有几分严肃了。
虽然着刺史石云廷前几天遭受流寇袭击,整个河州城已经进入戒严状态,城头之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披坚持锐,戒备森严。
城里,也不时有骑着骏马的官兵来回巡视。
原本安排的元宵庆祝活动取消,寻常的百姓,自然没有长安百姓上街游乐的福气,一早儿就把自己关在了自己家里,常在边关,自然有自己生存的智慧,这个档口,谁愿意触那个霉头?
那些天杀的流寇,真是造孽啊!
刺史府。
后院,石云廷居住的房间里,到处弥漫着浓浓的汤药气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息,褚元恒鼻息微动,就已经闻出,这是军中常见的治疗伤势的汤药。
“石兄,最近可曾感觉好些?”
望着石云廷蜡黄的脸色,褚元恒关切地上前问道。
“还好,老夫运气不错,没有到要害,估计再修养几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大概是这几句话说的太长了,石云廷忍不住轻咳了几声,眉头情不自禁地紧紧皱起,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
“石兄只管静心修养,不用管我——”
褚元恒见状,赶紧出声安抚,客套了几句,就要起身告辞。
“这几日河州上下,就拜托褚兄了——”
石云廷语气虚弱地冲褚元恒微微拱了拱手。
“石兄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