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带着闺女扬长而去的话,自己也就不用做人了。所以,只得勉强干笑着冲王子安和拎着长剑的苏飞儿拱了拱手。
“这——长安候,还有这位,这位姑娘,误会,误会,恐怕是有点误会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两位乃是栩儿那丫头的师长,所以,今天武某也就不怕丢人了……”
说到这里,武士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家那丫头平日里性子顽劣了点,前几天更是发了性子,竟然因为一点家庭琐事,直接对她二哥动手——还动了刀子——就算是他二哥有千般不是,那也是她二哥不是?血肉至亲,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的,何至于此?所以,武某才不得不略施薄惩……”
“所以,你就给把闺女薄惩到柴房里吊起来了——”
虽然王子安不想直接硬怼。
但是自家女人都发飙了,他也没有自己打自己的脸的习惯。再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那武栩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武士彟这么处理她,让王子安也很有些恼火。
此时,听武士彟说到这里,王子安忍不住瞥了他一眼,语气讥讽地刺挠了他一句。
武士彟闻言,不由大为尴尬。
这事真是——
好说不好听!
“世间之事,都有因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让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对她的血肉至亲挥出利刃,应国公难道不该深思一二吗?”
说到这里,王子安忍不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点了他一句。
“今日之果,乃是昨日之因,又焉知今日之因,不是来日之果?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应国公不能一碗水端平,不去仔细的调查事情的起因,反而只是苛责一个孩子,未必是家族之福啊——”
如果历史轨迹不变的话,你武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你这小女儿的手上。
这份因果,未必没有你这位做父亲今日处事不公的缘故。
武士彟被王子安说得脸色变了又变,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