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
卢氏也发现了自家丈夫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伸出手来,在自家丈夫额头上摸了摸。
“你这是怎么了?瞧着好像也不烧啊,莫不是撞了什么邪门的东西?”
房玄龄这才醒过神来,呲着牙,赶紧缩回自己温暖的被窝里去。
一边在老伴嫌弃的推搡中,抱着取暖,一边犹自不可思议地给自家老伴转述着王子安今天白天的预言。
卢氏听完,不由愣了愣神,有些不敢相信地又追问了一句。
“你说真的啊?”
“当然真的啊——”
房玄龄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想不到,人家是真的牛啊,我给你说,这要是连下雪的厚度都能预测准的话,那可就真的是陆地神仙了……”
房玄龄一边说着,一边在老伴身上摸索,想要翻身上马,结果被卢氏一把给扒拉下来了。
卢氏也不睡了,直接从被窝里坐起来,盯着房玄龄,一惊一乍地道。
“玄龄,你说,我是不是办错事了?”
房玄龄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家这个老伴,有些无奈地从被窝里探起头来。
真要命啊——
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来一次兴致容易吗?
这都不知道珍惜。
“没有,夫人,在我们家,你永远都是对……”
话没说完,便被自家老伴没好气地拍了一巴掌。
“跟你说正事呢,你在这里贫什么……”
房玄龄:……
不想说话。
见房玄龄不说话,卢氏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若是早知道这个长安侯这么大的本身,那天说什么我也不能拦着遗爱去拜师啊——”
说到这里,卢氏越想越是后悔,忍不住在房玄龄背上拍了一巴掌。
“都怪你,你不是一天天的自诩目光高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