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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把脸,假装没听见。
回头看向李渊。
李渊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有些发麻。
啊,这——
意识到形势有点不妙,自己可能会被这个狗东西叫破身份,身子赶紧往人群里躲,一边躲,还一边冲着尉迟恭偷偷摆手。
尉迟恭就很懵,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想搭理我?
还记恨我呢?
虽然,我见你也有点尴尬,但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能人前失礼啊。
所以,整理了下衣冠,冲着李渊深施一礼。
“微臣尉迟恭,参加太上皇,多谢太上皇求情之恩——”
李渊:……
忽然像中了箭的兔子,呆立当场。
逆贼,我那是给你求情吗?
我用得着你搭理吗?
我踏马——
他忽然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这么嘴贱干什么?
李渊几乎是咬着牙缝吐出一个字来。
“滚——”
瞧着李渊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尉迟敬德当场就有些迷。
什么情况啊,你要是不放不下当年那段恩怨,干嘛刚才急火火地跳出来帮我求情啊?
尉迟恭不由呆立当场。
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收场。
王子安也不搭理他,这种随手可以镇压的门神,不怕他闹出什么幺蛾子。而是“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地望向猝不及防,当场社死的李渊。
“太上皇?李老哥,你是太上皇?”
李渊:……
“咳咳,这个,咳,老夫主要是怕你知道我身份后,太过拘束——”
对,就是这样!
李渊说完,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脯。
我这是鱼龙白服,我这是平易近人,我这是亲民本色!
王子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到他脸色由白转